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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村莊怎麼寫

1. 小山村的村莊簡介

小山村隸屬萊城區鳳城街道辦事處,位於萊城東北9公里,鵬山西麓,蟠龍山南麓,南鄰大山村,西與傅家莊村接壤。小山村地處丘陵,耕地742畝,人口595人,181戶。 據《劉氏譜》記載,明成化年間,劉姓由茶峪村遷此建村。因村東有一小山,故以山名村。後劉姓他遷,現小山以王姓爲主,佔總人口半數以上,另有許、李、艾、馮、宋、牛、狄、孟等八姓,其中許、李兩姓人口較多,諸姓村民相處融洽。 清康熙《萊蕪縣誌》記載:“鵬山保·小山”。民國時期小山隸屬傅家鄉;據民國二十四年的《續修萊蕪縣誌》記載:“傅家鄉·小山”。1941年萊蕪劃爲三縣,小山隸屬萊東縣汶陽區;1945年恢復萊蕪縣建制,屬萊蕪縣汶陽區;1950年撤汶陽區設礦山區,小山屬礦山區;1958年3月屬城關鎮孝義鄉;同年10月屬孝義人民公社;1959年屬礦山人民公社泉子管區;1982年屬城關鎮;1984年屬萊城街道辦事處泉子鄉;1985年屬孝義鄉泉子管區;2001年元月合鄉並鎮,屬鳳城街道辦事處汶陽管區至今。 小山村在歷史上屬貧水區,世世代代備受缺水之苦,嚴重製約了其生產、生活。1957年,小山百姓以極大的熱情參與修建了小二型水庫楊家橫水庫,後又挖溝築渠,在村北修建了小塘壩兩座,從根本上解決了本村用水難的問題,使本村的耕地三分之二變成了旱澇保收田。 1993年小山村又修建水塔3座,還投資20萬元爲村民安裝了自來水,徹底解決了吃水難的問題。 小山村山場面積600多畝,有發展畜牧業的良好條件,村民幾乎家家養羊。前些年由於缺水,村民養羊只是小打小鬧。1993年村裏安裝了自來水後,村民養羊的積極性日漸高漲,如今全村養羊在60頭以上的戶就有20多戶。當今全村年出欄山羊3000多隻,成爲有名的山羊專業村。近幾年隨着牛奶的熱銷,小山村民又喂起了奶牛,規模較大的戶已發展到10多頭奶牛。 恢復高考之初,該村的王應軍就考入中國人民公安大學,爲本村第一個本科學生。後每年都有該村學生考入大中專院校。其中艾士雲如今華東師範大學攻讀博士學位,王豔爲瀋陽師範大學碩士研究生。 該村東部爲老村,老屋與新翻建的房屋相間,後村莊向西發展,西部爲青一色磚瓦結構的房屋,印證了小山村歷史的變化和村民居住條件的日益改善。村中部有一東西街,與入村之路相接,村委、衛生所俱在街北。村南有一東西路通往大山。在村東南原有一座馬鞍橋,系石拱橋,建於明朝,工藝高超,20世紀90年代重建該橋。村東原有一關帝廟,“破四舊”時被拆除,現遺址亦已被村民建房。 勤勞、質樸的小山人,原來受地理位置、自然條件的制約,只能過着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現開發區的大道已修到了鄰莊傅家莊,該村亦被規劃在開發區工業園區。

簡介村莊怎麼寫
2. 寫自己村莊的說明文

要知道我的村莊有多美,是在月光下才能夠明白的。

尤其是在十五的夜晚,月亮圓得不能再圓的時候,看我銀光籠罩下的村莊,那種銀亮的靜美,會使人不忍心把目光移開。 在這樣的夜晚,我喜歡爬到山岡上去,坐在山崖邊的那塊大石頭上,遙遙地俯瞰我的村莊。

在這個位置上,我的村莊就一覽無餘了,在平日裏難以看清楚的角落,此刻都能盡收眼底,在月光的浸泡下成爲一幅有着遠年意味的圖畫。 那些彎彎的梯田,一層一層地依着山勢螺紋般地向上盤繞着,每一層梯田裏,都有一輪月亮,同樣地圓着,微風一吹,水面就盪漾着漣漪,把月光盪漾得碎銀子似的。

看着滿梯田都是碎銀子,就覺得我的村莊是那麼富有,富有得把銀子到處堆放,隨處亂扔了。 在這明亮的月光下,村人們還沒有休息,零星地有人在犁田。

坐在山岡上遠遠望去,那月下的犁田,就成了風景畫裏最美妙的一筆:牛在前面拉着犁頭,農夫在後面掌着犁把,在間隙的吆喝聲中,翻動着一彎田裏的銀光。由於離得遠,那犁田的農夫和牛就顯得異常渺小,像是被誰在不經意間隨手點上去的。

但是,這一點比什麼畫都要生動,因爲,他在動,隱約還可聽到嘩嘩的犁田聲和農夫的吆喝聲,一聲聲傳入耳裏,就又像在看一部有聲的黑白電影。最有趣的,是在這時候有小女子出得門來,朝着犁田的爹大聲喊道:“爹,吃夜飯啦!”喊聲剛落,整個山凹裏就回蕩着“吃夜飯啦”的聲音,久久不息。

在這喊聲迴盪了幾個來回後,山凹裏緊接又迴盪着小女子她爹的聲音:“好呵!”於是,她爹收拾起犁頭,在田邊洗淨了腿上的泥,扛着犁,趕着牛,慢悠悠地踏着月光回家去了。 在皎潔的月光下看農舍,又是另一番美。

那些農舍,星星點點地散落在山坡間,農舍上青青的瓦片,泛着光,幽藍幽藍的。這邊山坡上的瓦是幽藍幽藍的,那邊山坡上的瓦還是幽藍幽藍的。

在幽藍的瓦片下面,是窗戶。窗戶裏的燈,橘紅橘紅的,異常地醒目與溫馨。

這橘紅的燈光從窗戶裏射出來,與銀色的月光一混合,夢一樣勾勒出竹枝的剪影,在微風中搖曳。而在那些房頂上間隔着的亮瓦,依然透出橘紅的光,星星點點的,把個幽藍的瓦片映襯得更加地幽藍起來。

一百多戶農舍都幽藍着,且又分佈在山山坡坡間,且又隱隱約約在竹林裏,就覺得我的村莊像是被誰故意設計成這樣的,否則,不會如此的疏疏離離、飄飄然然而又大大方方。 離我最近的那戶農舍,在房頂上的瓦片上漫步着的黑點,是黑貓;白點,是白貓。

我隱約聽見它們嘶春的叫聲,長一聲短一聲的,像在歡樂中哭。我知道,這是它們在鬧洞房了,幾個月後,就會有一羣花白相間的小貓圍繞在它們的身邊。

果然,它們在叫喚一陣後,便不再叫了。我知道,它倆是去結婚去了,是進洞房去了。

那對貓能夠在十五的月亮下結婚,把月光當作它們洞房裏的燭光,真是浪漫而又詩意十足啊!在我的村莊,就連貓也是喜愛月光,並專挑月色皎潔的夜晚成婚呵。 村口的那棵巨大的黃葛樹,在沒有月光的夜晚,我是不敢獨自從它的下面經過的,總以爲在它黑森森的影子裏,藏着什麼妖怪或是魔鬼。

但是,在月光明亮的夜晚,它就不再可怕。此刻坐在山岡上遙遙地望着它,我這才發現它原來是那麼地和藹可親。

它那巨傘一樣張開着的樹冠,不再綠,也不再黑,是銀色的,每一片葉子,都像是小小的鏡子,反射着月光,閃閃爍爍着,波光粼粼的。在這樣的閃爍中,黃葛樹顯得異常高貴,而且是那樣雍容、大度、氣派。

在它閃爍的光斑後面,偶爾傳出幾聲鷓鴣鳥的叫聲,把我的村莊啼叫得格外地寧靜而幽雅起來。 在這樣的夜晚,村邊的那條小溪,銀亮亮的,瘦長瘦長的,十分醒目。

它彎來繞去,很頑皮的樣子,忽而跑進竹林裏去了,不見了許久後,它忽而又從一戶農舍的後面跑了出來。 在溪流裏,月光十分明亮,被水花漾着,滿滿一溪細細碎碎的光斑,點點又點點,粼粼又粼粼,沿着小小的堤,細碎的光斑們也就彎來繞去,一路小跑,跑進了我的村莊,在村子裏精神抖擻地繞過幾道彎和下過幾道坎後,它又一路小跑出了我的村莊,跑出了一路銀鈴鈴的歌聲。

小溪上有一座石拱橋,非常詩意地彎着,它從小溪的那邊,彎彎地彎到小溪的這一邊。月光下的石拱橋,顯得有點兒朦朧,遠遠望去,它就成了山水畫裏的背景,靜靜地彎在那兒。

在月光下看這石拱橋,我就特別感謝着祖先,覺得他們的審美特別高,覺得他們創造美的手藝特別好。這座石拱橋究竟有多少年了,沒誰說得清楚,我爺爺說他的爺爺還很小的時候,就有這石拱橋了。

這石拱橋已經存在了許多年,已經美過許多代人的日子,如今,它美着我,美着這個月色撩人的夜晚,在這小山村,靜靜地,無言地,彎出一彎不朽的詩意,裝點着銀光如水的我的村莊。 這時候,我的村莊整個兒地靜下來了,先前飄揚在農舍上的炊煙,此刻沉到山凹裏去了,薄紗一樣籠罩着那些樹,那些莊稼。

由於氣流的關係,沉下去的炊煙,就呈現出時濃時淡的景緻。濃的煙帶,被月光照得潔白,像一條很長很柔的哈達,夢一樣在山野間繞來繞去;淡的煙帶,朦朦朧朧地透明着,隱約可以看見下面的田埂、小樹和麥苗。

還可以隱約看見兩隻狗追趕着,嬉戲着,。

3. 寫一個村莊的作文

我和媽媽漫步在這陌生的鄉間小路上,路上散發着陣陣泥土的芳香和花的清香,使我很快忘記了先前坐車的倦意,呼吸着清新的空氣,陶醉在這美好的山村風光中……

遙望四周,鄉村四面環山,一出家門,就能見到美麗的風光,碧綠的山、色彩鮮豔的野花,把這繽紛的世間染得更加絢麗無比;山澗的溪水,清清的,涼涼的,要是用它洗一下臉,瞬間讓你感到心曠神怡;最美的是那金黃的農田了,遠遠望去,就像一片閃閃發光的大海,在微風下,盪漾着金黃的波浪,漂亮極了!它不僅美麗,還象徵着勞動人民的辛勤汗水呀!

農家門口,雞鴨成羣。雞,每戶人家都要養幾隻的,主要拿來幹什麼呢?吃呀!吃它的肉,吃它的蛋,老人、小孩最好多用它補補身子;門前的水塘裏,鴨媽媽帶着一羣小鴨歡快的嬉水、啄魚;院門口的狗看到生人來了,吠幾聲,看到主人來了,搖擺着尾巴。吃飯的時候,它眼巴巴的看着你,你給它扔幾塊骨頭,它快樂的搖着尾巴,津津有味的咬着骨頭,真是很可愛的樣子!

叔叔阿姨們很熱情,看到我們到了,趕緊給我們倒茶,留我們吃飯,宰雞殺魚,忙前忙後。他們很勤勞,天天出去幹農活,日出而做,日落而歸,耕種糧食,真是“粒粒皆辛苦”呦!我們可要愛惜糧食呦!

黃昏日落,家家炊煙四起,山村籠罩在濛濛朧朧之間,安祥平靜,好美啊!

4. 一個人的村莊主要內容是什麼

《一個人的村莊》是一部散文集,作者劉亮程。

劉亮程何許人也?一曰農民,二曰作家(這是我個人對其定位)。他是一個在大西北土生土居土長的人,作爲一個農民,他“常常扛着一把鐵杴”,“與蟲共眠”,飼養牲畜以歲月;作爲一個作家,他是整個村莊“唯一的旁觀者”,“和那些偶爾路過村莊,看到幾個生活場景便激動不已,大肆抒懷的人想比”,他“看到的是一大段歲月”,而這歲月在他的眼中又是那樣的與衆不同。

在人類現代文明和時間進程中,敏銳如劉亮程者可謂五里一徘徊。 作爲人類早期聚居的形式,村莊見證了我們這些聰明大生命的智慧和勇氣。

從村莊到鄉鎮再到城市,有人愉快地乘着時間飛進未來去,這速度奇快。有人又覺得慢,於是積攢着不知足的勁,繼續努力飛奔。

“所有的人在朝一個叫未來的地方奔跑,跑在最前面的是繁華都市,緊隨其後的是大小城鎮,再後面是稀稀拉拉的村莊,黃沙樑太小了,邁不動步子,它落在了最後面。”作者的父親的這段話語我們聽了是什麼感覺呢?生動形象,還是老人的經驗主義式的睿智?當然,我們就是這麼被切中要害的,所以,現代人面對什麼總可以瀟灑地一笑而過。

當然,這不是在說城市的建立是對人類的摧殘,我們承認文明時代的進步,只不過在現代文明進程中反思。作者這樣寫到,“當人們拋棄一切進入現代,它們默默無聞伴隨前後,保持着最質樸的品質。

我們不能不飼養它們。同樣,我們不能不宰殺它們。

我們的心靈拒絕它們時,胃卻離不開它們。”這裏的它們主要是牲畜。

這在人看來,我們吃喝住食必然要犧牲這些的,但是被作者這麼一說,感覺像是犯罪了。事實是我們人類自己在進化中開始丟失了一些東西所引起的。

作者就有個例子:與牲畜相處,我們飼養牲畜以歲月,而它們飼養我們以骨肉。最重要的是,它們留給我們的還有“那些永遠說不清道不明白的思緒”。

作者說還有思緒,還好,我們沒有完全零度。這個時代最需要的是我們的反思,我們需要自己的步調,我們需要恆着自己的速度。

在現代文明進程中,人們在飛奔未來的同時,也會迷惘於前景(這不是小數人,而是大部分人都會有),這突出表現在學術界領域就是所謂的現代主義和後現代主義(包括解構主義等等)。二十世紀始,摻雜容納了心理學、哲學、社會學、符號學等等,藝術在其中不斷地蛻變發展。

而作爲藝術成員之一的文學,也遭遇了現代先進文明的洗禮,只不過它的基本表現是抵抗。文學的內容、思想和價值觀等建立在一種對現代文明的距離感基礎之上,高度關注人的缺失,於是,人性被提到了一個史無前例的高度。

巨大的失落感讓人類開始自我拯救。 在《一個人的村莊》中,作者幾乎將村莊中的所擁有的都搬了上來。

貓豬雞牛馬驢螞蟻鳥蟲等等牲畜生物,有黃昏、炊煙、土路、麥子等等村莊獨有的意象。尤其是在《第二輯 風中的院門》裏,他寫到的基本上是童年或者年輕時候的人事和感觸,他用一種文人固有的緬懷之情來寫,是因爲這些人事感觸被一場叫“劉二之風”給颳走了。

“劉二之風”吹遍他一個人的村莊。風,是一種捕捉不到卻實有存在的東西,它是流動的空氣,它就如時間。

一個人,一個農民,拿什麼去抵抗流逝的東西呢? 在《第三輯 家園荒蕪》中,作者真正把“一個人的村莊”給闡釋了出來。爲什麼會家園荒蕪呢?是時間,是時間的流逝帶走了原本的初衷。

有人常說,因爲改變,所以懷念。這句話用在這裏在確切不過了。

“故鄉是一個人的羞澀處,也是一個人最大的隱祕。”當“我把故鄉隱藏在身後,單槍匹馬去闖蕩生活”的時候,昔日的黃沙樑沒有變成想象中的樣子,卻是荒蕪了,它比興旺和繁榮都要“更強大,也更深遠地浸透在生活中、靈魂中”。

所以,“當家園廢失,我知道所有回家的腳步都已踏踏實實地邁上了虛無之途。” 另外一方面,時間的強大讓人自身也充滿了失落。

劉亮程先生顯然是不甘被歲月掩埋的。擁有這種幻滅感的人充斥着強烈的上進心和功利心,努力地證明自我存在的價值。

作者書中有這樣一句話可以闡釋“一個人的村莊”這個標題,“我的孤獨不在荒野上,而在人羣中。”這至少可以表明,爲什麼在幾十戶人家的一個村莊裏,他每晚都會有種被遺棄的感覺,說自己孤獨地守着村莊。

真正的農民,有溫飽感,之後便是人命似地勞動,哪怕已經衣食無憂了,他不知道除了勞動還可以做點什麼。而劉亮程先生顯然不是這樣的,他有意識地覺察到了自己的渺小,在黃沙樑這塊土地上,在時間的長河裏,所以雖身爲農民,卻不是“一年年地種莊稼、耕地”,而是萬分自戀般使勁回憶往事和生髮感想。

這就是他抵抗歲月的最大武器,所以一株草,一棵樹,一朵雲,一隻蟲……在他的筆下充滿了溫情。這種客體被高度主體化的手法充分證明作者的巨大失落感和強大抵抗力,而時間漫過一切,我們就將還是要在自己熟悉的天空下消失。

短促的我們靠留下來的痕跡印證了生命的大荒蕪,而非時間的無情流逝。劉亮程者可謂“這個孤獨的收穫者,在時間深處的無邊金黃中,農夫一樣,揮舞着鐮刀”。

那麼我們大學生呢?其實我們需要的是與時間的計較和拼勁。在我們走到。

5. 一個人的村莊 寫什麼

在文章裏,劉亮程是一個農民,但是作爲農民的他,是否意識到自己是個作家呢——或者說,在他的內心深處,是否也以作家自許呢?我不知道。我揣測,在他的村莊裏,在與他一樣日出而作日沒而息的村民們的眼裏,這個無事扛着鐵杴閒逛,到處亂挖,常常不走正道卻偏要走無人走過的草叢中的人一定是個難以捉摸、有些古怪的人吧。在他們眼裏,這個說不出卻總覺着有點不一樣的人是不是有點神祕呢?當然,他們也許不知道這個人在跟他們一樣的勞作之外,還喜歡偷偷觀察着村裏的人,以及驢,兔,飛鳥,螞蟻,蚊子,以及風中的野草和落葉,甚至村東頭以及村西頭的陽光……

6. 爲熟悉的村莊寫一段推薦性的文字

?村莊越來越年輕,年輕得不像村莊了。

青黑的、長了高高的苔蘚的瓦房越來越少,貼了亮白的瓷磚鑲着彩色大玻璃的洋房漸漸連成片。第一棟小洋樓拔地而起時,還有人細細地、一遍遍觀賞、豔羨,不久,比賽似的,不經意間就立起來好多,或三五成羣,或遙相呼應。

令那些原本闊大氣派的平房低了頭去。洋房洋樓撐起了村莊的門面,華麗得失了真,聞出村莊固有的熱烘烘的土味兒。

一年到頭村莊冷漠着,在華麗的外衣下蕭條着。年來了,似乎單爲驅趕這落寞,歇斯底里地折騰着,幾乎每個屋檐下都掛了誇張的紅燈,明亮的紅色幾裏外看得見,靜靜的紅着。

沒扇大門上都貼大紅春聯,還有些燙金的字在油光光的紅紙上灼灼逼人,逼得你得微眯了眼欣賞哪種富貴的龍飛鳳舞,卻還是逼部出熱烘烘的年氣兒來。年沉寂着,馱在衰老的肩上的春耕在汗水中再喘息中寂寥着。

週末騎車回村裏的家,車輪流暢地碾過青黑色路面,穿行在整齊劃一的歐式樓羣間,夢遊般陌生。並沒有少小離家老大回的感慨,我是戀家的雀兒,從來沒真正遠離過我的村莊。

只是,聞不到村莊的味兒來,踟躇在家鄉的土地上,害起了鄉思。回家看見白髮的爹孃在陽光下曬玉米粒。

陽光是金色的,爹孃緩慢的話語裏也是暖暖的金色。我的童年隱約飄浮在金色的半空。

回去的路上,又走過歐式小樓羣,覺出人行道前規劃出的綠化帶有些異樣,留心一看,果然不是城中的整齊劃一,有的種了幾種易開的花草,有的種了蔬菜,同是花草品種,格局很不相同;小小的一方地,卻也種不同的菜,似乎單爲標示主人的飲食愛好。細細地看,揣摩着屋主的性格情趣,恍惚還是年少時,走過圍了稀疏籬笆的園子,心裏清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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